子,专心干活。有一个好处就是,安兰在她附近的时候那些妇女们不再看似压低声音、却又刚好让她听见地议论她。
晚上收工,林月还是跟安兰错开走,她留意着对方会不会又突然冲出来抓住她,好在并没有,她安稳地吃了晚饭,洗了澡,之后从柜子里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看。
刚来这里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洗澡,那时候天气还没回暖,要烧热水,队里好心给准备的柴火不到一个月就被她用了大半,还是小花看见之后跟她说了,她才想到这个问题。于是只好隔两天再洗,每晚只用毛巾擦一擦。
天气热起来之后出汗量增加,不洗澡实在受不了,所以她只稍微热一下水,不凉就可以,到现在,她每天都是直接洗凉水的。
干了一天体力活,疲惫很快侵袭上来,看着书都有重影,只好熄灭油灯,准备睡了。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山里昼夜温差大,夜里不会热得睡不着。
外面虫鸣声此起彼伏,她现在已经能把这个当作催眠曲了,没一会就沉沉睡去。
安兰从窗户看见林月熄灯了,不由自主地张望了好一阵,叹了口气,也熄了灯。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也睡不着,腿间的家伙又精神气十足地站起来,把裤子顶起个帐篷。
这几天她每晚都是这样,硬得睡不着,眼前总是浮现林月赤裸的身影和她轻柔的叫声,自己撸过之后也不见得多舒畅,依然心浮气躁。
她咬了咬牙,一翻身坐起来,想到要去做什么,她心里更加躁动,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身下硬挺的肉棒。
今晚没有那天晚上明亮的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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