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穿了她的菊穴,难道贺兰拓有两根大鸡巴吗?
她来不及思考,贺兰拓又把她的身体抛起来,让她的花穴和菊穴脱离肉棒,又再次重重地落下被急剧捅穿。他抱着白雨凝一边在卧室里走动,一边抛举着她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肏进去,白雨凝疼得登时掉下大滴的眼泪,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,为什么感觉老公大鸡巴上面的倒刺还会动啊啊啊啊,仿佛贯穿她身体的不是鸡巴,而是一根什么怪兽的触手,在她的肉壁内挥舞着钳子蠕动挖掘,收割着她的淫液。
“啊啊啊老公慢点、骚货受不了——”白雨凝仰着脖子惨叫出声,贺兰拓却完全不怜惜地继续肏着她走动,白雨凝的腿间流出的淫液在卧室地板上一路滴落,“啊啊啊拓哥停下、鸡巴变得好奇怪啊太超过了、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——”
“你不是说,为了让我舒服射精,什么都愿意吗?这可是你求我的。”
“啊啊啊……”是啊,是她求的,可她不知道居然会变得这么奇怪这么疼啊。
贺兰拓冷酷的脸上没有丝毫温度,最后把白雨凝的背抵在墙壁上,胯下的肉棒狂猛地奸淫在白雨凝的骚穴里,要把她的骚穴捣烂捣穿,淫水充沛的嫩穴紧紧夹的鸡巴好不舒爽,穴里的媚肉不断抽搐痉挛。
白雨凝浑身战栗,喘不过气,又疼又爽,叫不出声音来,如同搁浅的鱼儿一般无声地张着嘴,瞳孔涣散,两眼一翻,终于被贺兰拓活活肏晕了过去。
贺兰拓毫不留情地继续肏干晕过去的白雨凝,奸淫着她淫水充沛的娇躯,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