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冷峻起来。
“嘤……好的。”
白雨凝在贺兰拓的监督下,只能夹紧骚穴,乖乖吃了早餐,听贺兰拓给她讲数学。
头脑发热地听到耳边传来贺兰拓认真讲课的低沉磁性声音:“……这个夹逼定理,适用于无法直接用极限运算法则求解的函数极限……”
夹逼定理?唔,教她怎么用骚逼夹大鸡巴吗?
瞥了眼贺兰拓轮廓分明的英俊侧颜,白雨凝心里更加春情荡漾,完全听不进去一句话,只想坐在桌子上张开腿,让贺兰拓挺动火热的大肉棒狠狠肏干自己饥渴的嫩穴。
可是,如果贺兰拓知道自己变得这么饥渴这么骚,会嫌弃自己是个变态吧……
白雨凝的视线沿着贺兰拓微动的喉结一路向下,一边肖想他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刚猛躯体,一边难耐地夹紧双腿摩擦抚慰骚穴,那里又湿又热,紧绷得不行,衬衣下顶起来的骚乳头也忍不住了,她只能偷偷地挺着大奶子不断在书桌的棱角上磨动刮擦,爽感让她一阵阵地酥麻,花穴中涌出更多的骚水,把内裤湿透了,甚至渗出了外裤,流到了椅子上。
啊,怎么办,骚水流了这么多,被拓哥看到了怎么解释。
“雨凝?”贺兰拓仿佛觉察到她不对劲,抬眸,“你在听么?”
“有、有啊。”白雨凝慌张地夹紧了双腿,不敢让贺兰拓看出自己在发骚。
“这道题解给我看看。”
“唔……我如果解出来了,老师有奖励吗?”她特别喜欢这种时候叫贺兰拓老师。
贺兰拓在大学里有做助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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